随着拜登总统和其他世界领导人准备讨论地球如何共同减轻这一严重威胁,气候变化政策终于成为政治议程的中心。还有许多其他环境可持续性问题受到较少关注,但也对人类和生态福祉构成重大威胁。虽然所有新药在获准使用之前都经过我们疾病控制中心和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医学专家的审查,但新化学品没有类似的规定,只有在被证明具有危险性后才会受到监管。由于规则的薄弱和化学公司施加的政治权力,许多危险化学品继续不受监管。新药须遵守基于预防原则的规则,而新化学品则不受此限制。上个星期,拜登政府在监管一些广泛使用的持久性和危险性更强的化学品方面迈出了一小步。正如丽莎·弗里德曼 (Lisa Friedman)《纽约时报》10 月 20 日报道:
“拜登政府周一表示,它将要求化学品制造商测试并公开报告胶带、不粘锅和防污家具等家居用品中含有的被称为 PFAS 的化学物质系列的含量,这是减少其使用量的第一步。存在于饮用水中。全氟烷基和多氟烷基化合物,或 PFAS 是指 4,000 多种人造化学物质,它们通常被称为“永久化学物质”,因为它们不会在环境中分解。接触这些化学物质与某些癌症有关、免疫力下降、甲状腺疾病和其他健康影响。”
对于这些化学品造成的危险,行业和环保活动家之间存在分歧,我们正在听到关于监管多少以及应该采用哪些规则的常见辩论。弗里德曼的报告包括美国化学理事会的回应,其中指出:
“……PFAS 类别中约有 600 种化学品用于制造太阳能电池板和手机等产品,而且……可能无法使用替代材料来替代它们。”美国化学理事会支持对化学品(包括 PFAS)进行强有力的、基于科学的监管物质。但所有 PFAS 都不一样,它们不应该以相同的方式受到监管,”该组织发言人埃里希·谢伊 (Erich Shea) 在一份声明中说。
另一方面,正如约瑟夫·温特斯 (Joseph Winters) 在格里斯特 (Grist) 所写,一些环保倡导者认为 EPA 的方法不足以完成任务。在他的 Grist 文章中,Winters 报告说 EPA 的策略是:
“……投资于研究以更好地了解这些化合物,限制 PFAS 污染环境,并努力清理高污染区域。到 2021 年底,化学品制造商将被要求测试和报告20 个子类别的浓度消费品中的 PFAS。EPA 还将为两种最严重的 PFAS(即 PFOA 和 PFOS)制定可执行的饮用水标准,并完成对另外六种化合物的毒性评估。一些活动家称赞该路线图是环境正义的胜利;PFAS往往会污染贫困社区和有色人种社区……但其他环保倡导者表示,该计划还远远不够。”
温特斯引用的一位倡导者嘲笑环保署的举动是“计划中的计划”。其他人认为鉴于其中一些化学品的毒性,水质标准不足。总而言之,这正在形成标准的行业与环保主义者的有毒物质冲突。EPA 在 1970 年代和 1980 年代建立的法定框架削弱了对这些化学品的监管,该框架没有跟上新化学品的指数增长和巨大复杂性. 这些化学品是日常使用的许多产品的核心,工业界声称将预防原则应用于化学品引入会扼杀创新并损害经济增长是正确的。此外,如果美国对这些物质进行监管而其他国家不这样做,那么化学研究和制造只会转移到监管较少的国家。
尽管如此,我们仍在选择慢慢毒害地球。虽然传播速度缓慢,但它正在加速。此处所讨论的化学品旨在耐用。它们不会生物降解。它们被称为“永久化学品”是有原因的。就像继续在大气中积累的温室气体一样,这些化学物质继续污染我们的生态系统、水和空气。它们通过食物链运输,最终进入人体。我们制造的这些东西越多,留在我们生物圈中的就越多。问题不仅在于其在产品中的使用,还在于将这些耐用化学品添加到制造过程中时产生的废水和排放物。这些化学物质不仅会出现在煎锅和太阳能电池上,还会出现在水和空气中。
尽管存在这些问题,EPA 采取的措施意义重大,值得支持。新规则要在 3M 等化学品制造商带来的不可避免的法律挑战中幸存下来,就需要在健全和彻底的科学研究的基础上精心制定。这项工作需要时间,美国环境监管长达半个世纪的历史表明,虽然过程缓慢,但它是有效的。要求行业研究和披露是重要的一步。公司不能在法庭上对自己的研究提出异议。尽管如此,环境监管并不是一个快速的过程。缓慢的步伐可能令人沮丧。漫长的监管过程并非完全失灵,因为它为行业提供了适应和创新的时间。它让研究人员有时间充分了解有毒物质的影响。为实施 1970 年代颁布的法律而制定的一些有毒政策直到 1990 年代才正式作为法规颁布。但工业界知道他们即将到来,找到了替代品,而且经济影响通常很小。不幸的是,对于每一种最终受到管制的有毒化学品,都会引入 1,000 种新的化学品,其对环境的影响程度未知。
技术创新的步伐太快,目前的监管结构无法控制。抱怨 EPA 做得不够是攻击错误的目标。问题出在国会,我们需要一种比现在更有效的监管控制形式。我将首先修改我们的有毒物质法,要求行业在使用新化学品之前研究和报告(向公众)新化学品对环境和健康的影响。根据环保署署长迈克尔·里根上周宣布的重要行动,环保署要求化学品生产商在化学品广泛使用后很长时间内研究和披露这些影响。即使预防原则没有被利用,企业可以随意引进新的化学品,至少研究的成本会转移到私营部门,所有的新化学品都会被覆盖,而不仅仅是那些已经被认为是危险的。公开披露将为 EPA 和倡导者提供信息基础,将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最危险的化学品上。EPA 可以建立人员来审核行业的环境和健康影响研究,以加强对健全科学的需求。
鉴于当前的权威和政治现实,EPA 的行动应该受到称赞,认为这是姗姗来迟的重要一步。但在美国首次颁布有毒物质、危险废物和有毒物质清理立法几十年后,我们早就应该对这些法律进行重大更新了。我们需要鼓励化工企业将环境影响的考虑纳入到他们寻找新的化学组合中。当能效标准被添加到电器设计中时,工程师们想出了创造性的方法来制造使用更少能源的空调和冰箱。让我们为那些设计新化学品的人提供类似的激励措施。减少环境破坏的最好方法是防止它被设计成新产品。我们是一个聪明的物种,如果有适当的动机,我们可以建立一个不会毒害人类和地球的经济。